2018-03-23 22:11:23　來源:

（原標題：301調查裁決后，美(mei)國的下一步？）

    今天（23日）凌晨(chen)，美(mei)國總(zong)統(tong)特(te)朗普簽署(shu)備忘(wang)錄(lu)，依據“301調查”結果，將對從(cong)中國進口(kou)的商(shang)品大規模征收關稅，并(bing)限制(zhi)中國企業對美(mei)投資并(bing)購。

    下午，在外交部例行記者(zhe)會上，新聞發言人華(hua)春瑩回應“來而(er)不往非(fei)禮也，我們會奉陪到底(di)。”

“301調查”是什么，對中國會有什么影響？

    去(qu)年10月，“301調查(cha)”在(zai)美國(guo)舉行公開(kai)聽證會。中(zhong)國(guo)人民大學法學院(yuan)教授金(jin)海軍作為聽證會的中(zhong)方代表(biao)之一，在(zai)美國(guo)301調查(cha)委員會面前，為中(zhong)國(guo)知(zhi)識產權制度(du)作辯(bian)。

    今天，金海軍接受政知道專訪，從親(qin)歷者的(de)角(jiao)度談一談他的(de)看法。

    “301調查”已閑置多年

    政知道：“301”號稱美國貿易保護的核武器，它的核心內容是什么，有多大殺傷力？

    金海軍：所謂的“301”是指《1974年貿易法》第301條，簡稱301條款，美國貿易代表辦公室可以利用這個條款中的規定，對美國的貿易伙伴國家進行調查，基于301條款的調查，簡稱“301調查”。

    這部(bu)貿(mao)易(yi)(yi)(yi)法(fa)(fa)是(shi)1974年(nian)出(chu)臺的(de)，當(dang)時(shi)并(bing)沒有(you)世界貿(mao)易(yi)(yi)(yi)組織(zhi)，要(yao)通過(guo)雙邊方(fang)式來解決國(guo)與國(guo)之間的(de)貿(mao)易(yi)(yi)(yi)摩擦或爭端。301條(tiao)款針對(dui)的(de)就是(shi)貿(mao)易(yi)(yi)(yi)中一些不(bu)公平、不(bu)合理、有(you)歧(qi)視性的(de)法(fa)(fa)律(lv)、政策(ce)或者做(zuo)法(fa)(fa)，美(mei)國(guo)可以利用這個(ge)條(tiao)款發(fa)起調查，迫使貿(mao)易(yi)(yi)(yi)伙伴國(guo)家與其進(jin)行談判，所以在當(dang)時(shi)，這個(ge)條(tiao)款對(dui)美(mei)國(guo)非常有(you)用，他也(ye)確實發(fa)動(dong)過(guo)很多次(ci)“301調查”。

    去年(nian)8月，美(mei)國發(fa)起對中(zhong)國的“301調(diao)查”，之所(suo)以會被認為是(shi)比較不尋常的舉動(dong)，是(shi)因為這其實是(shi)不太(tai)合(he)乎現行國際(ji)貿易糾(jiu)紛(fen)解決機(ji)制的。

    在1995年，世界貿易組(zu)織成立之后(hou)，作為WTO的成員(yuan)國(guo)，美國(guo)和多數國(guo)家都(dou)承諾用多邊(bian)解決機(ji)制來(lai)處理成員(yuan)國(guo)之前的糾(jiu)紛和摩(mo)擦，在那之后(hou)，美國(guo)貿易法中的301條(tiao)款就很少被(bei)采用了。“301調查”案件迄今只有27起，這一調查手(shou)段(duan)基本閑置。

    政知道：為什么這次301調查會針對中國的知識產權問題？

    金海軍：在中美雙邊貿易中，盡管計算方式不一樣，但是美國貿易逆差顯然越來越大。美國認為，這是不合理的。雖然目前中美雙方有很多對話渠道，但是美國認為效果都不明顯，所以他們想到要用法律手段來解決。

    這次(ci)“301調(diao)查(cha)”針對知(zhi)識產權(quan)領(ling)(ling)域，我個(ge)人判斷有兩(liang)個(ge)原因。第一(yi)，中國這幾年在(zai)技術(shu)領(ling)(ling)域迅猛發展，美國作為創新強國，會有一(yi)定程(cheng)度(du)的擔憂，怕中國威脅到他(ta)的領(ling)(ling)先地位。而(er)技術(shu)領(ling)(ling)域與(yu)知(zhi)識產權(quan)密切相關，所以他(ta)們(men)要對這個(ge)問(wen)題進行調(diao)查(cha)。

    第二，中美(mei)雙(shuang)方在(zai)知識(shi)產權上的糾紛和爭議(yi)其實(shi)由來(lai)已(yi)久(jiu)，對中國(guo)在(zai)知識(shi)產權方面仍然存(cun)在(zai)的問(wen)題，美(mei)國(guo)還有不滿。

美方成(cheng)員幾(ji)次詢問《中國制造2025》

    政知道：為什么當時您會遠赴美國華盛頓參加聽證會？

    金海軍：根據調查程序，我們要在9月底之前遞交書面評論，同時可以申請參加口頭聽證。因為涉及到知識產權問題，所以由中國知識產權法學研究會來提供書面意見，并派人出席聽證會。

    有個(ge)很重(zhong)要(yao)的(de)事情(qing)要(yao)說(shuo)明(ming)一下，這(zhe)次的(de)調查(cha)是美國(guo)(guo)政(zheng)府(fu)主動發起(qi)，按照美國(guo)(guo)的(de)國(guo)(guo)內法(fa)對中(zhong)國(guo)(guo)進行調查(cha)，在(zai)政(zheng)府(fu)層面我(wo)們是不承認的(de)，因為美國(guo)(guo)不能用國(guo)(guo)內法(fa)律對一個(ge)主權(quan)國(guo)(guo)家和(he)政(zheng)府(fu)進行審查(cha)。

    但聽證(zheng)會(hui)(hui)如果(guo)只有(you)美(mei)方(fang)到場，中方(fang)不(bu)去(qu)說(shuo)明情況，美(mei)方(fang)提供(gong)的信息真假我(wo)(wo)(wo)們都(dou)不(bu)知，這(zhe)是不(bu)合理的，也(ye)會(hui)(hui)損害到我(wo)(wo)(wo)們國(guo)(guo)家的利益。所以，中國(guo)(guo)知識產(chan)權法學研究會(hui)(hui)作為專(zhuan)業協會(hui)(hui)，包括(kuo)其他(ta)的商會(hui)(hui)、律所，我(wo)(wo)(wo)們以民(min)間組織的名(ming)義去(qu)參加了聽證(zheng)會(hui)(hui)。

    政知道：聽證會的過程如何？

    金海軍：聽證會作證的有十幾家機構，5家是中方，其余是美方。聽證會的地點是在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，用了他們最大的1號聽證大廳，當時座無虛席。

    301調查委(wei)員會(hui)的(de)委(wei)員不(bu)止是美(mei)國貿(mao)易代(dai)(dai)表(biao)辦公(gong)室，還有很多來自其他部(bu)門的(de)人(ren)共(gong)同組成，在聽證會(hui)作證的(de)代(dai)(dai)表(biao)分成四組，每組包括3、4家(jia)機構的(de)代(dai)(dai)表(biao)，每人(ren)有5分鐘(zhong)的(de)陳述時(shi)間，之后要回答(da)委(wei)員會(hui)提出的(de)問題。

    我(wo)在(zai)陳述的(de)時候，重(zhong)點談(tan)到了(le)中(zhong)國(guo)知識(shi)產(chan)權制(zhi)度這(zhe)幾年的(de)發展、變(bian)化和成就，特別是(shi)知識(shi)產(chan)權法院設(she)立以來(lai)案(an)件審理的(de)效果，這(zhe)些話我(wo)們不說(shuo)是(shi)沒有人(ren)會(hui)說(shuo)的(de)，這(zhe)是(shi)我(wo)在(zai)聽證會(hui)作證的(de)立論(lun)。

    政知道：在問答環節，美方提出了哪些問題？您如何回答？

    金海軍：在問答環節，委員提出了很多調查涉及的問題，比如專利技術的強制轉讓，技術進出口條例的一些特定條款還是有商業秘密保護，還有中國在美國投資等問題。

    舉幾個例(li)子。

    有(you)委員問到中(zhong)國合同法和技術進出口條例(li)中(zhong)的(de)問題(ti)，我做了解(jie)釋，如果轉讓許可技術發生(sheng)侵權，許可方或(huo)者轉讓方要承擔(dan)由此產生(sheng)的(de)損害賠償責(ze)任(ren)，這在其他國家也有(you)相應的(de)案例(li)，國際上(shang)也存(cun)在這樣(yang)的(de)慣例(li)。

    第一個(ge)作證的是(shi)美國(guo)(guo)(guo)一家民(min)間智庫(ku)的代表，他的調(diao)查結(jie)果是(shi)，美國(guo)(guo)(guo)企(qi)業在(zai)中國(guo)(guo)(guo)會被(bei)強(qiang)制要求(qiu)轉讓(rang)(rang)技(ji)術，而且這是(shi)政府行(xing)(xing)為。我就指出，他提供(gong)不了(le)直接證據。因(yin)為其實很多情況(kuang)下(xia)這是(shi)企(qi)業行(xing)(xing)為，或者是(shi)談判結(jie)果，美國(guo)(guo)(guo)企(qi)業要進(jin)入中方市場，跟中方企(qi)業合作，中方企(qi)業有可能會提出來，要求(qiu)轉讓(rang)(rang)或者許可技(ji)術，這是(shi)一種很正常的交換(huan)。

    還有商(shang)業秘密保護，在(zai)美國(guo)也存在(zai)涉及侵犯商(shang)業秘密的問(wen)題，比如(ru)高級技術人(ren)員(yuan)跳槽引發(fa)糾紛，這(zhe)(zhe)是很(hen)常見(jian)的知識產權案件。不能因(yin)為這(zhe)(zhe)樣的事情在(zai)中國(guo)發(fa)生，就變成了(le)中國(guo)政(zheng)府和法律在(zai)支(zhi)持這(zhe)(zhe)種(zhong)行(xing)為，這(zhe)(zhe)是沒(mei)有根(gen)據的。

    政知道：這次聽證會有沒有帶給您不一樣的感觸？

    金海軍：其實，中方去參加聽證會，在美方看來也是一件好事，他們希望聽到中方的聲音，不管來自于哪里，這有助于大家理解關切的問題。

    聽(ting)證會上(shang)，美方成(cheng)員(yuan)還幾次(ci)問到關于《中(zhong)國制造2025》，這也是(shi)我推斷此次(ci)調查針對知(zhi)識(shi)產權，有(you)一個原因是(shi)美國擔心中(zhong)國技(ji)術發(fa)展(zhan)的原因所(suo)在。

    美方成員(yuan)詢(xun)問的(de)目的(de)也是想了(le)解，這個《中(zhong)國制(zhi)造2025》到(dao)底(di)是一個政府主導要達到(dao)的(de)目標，還(huan)是政府提供了(le)一個遠景的(de)目標，大(da)家(jia)共同(tong)去(qu)努力。他(ta)們有誤解，把這個跟計劃經(jing)濟時(shi)代純政府行為(wei)畫等號了(le)，他(ta)們也擔心中(zhong)國現在(zai)的(de)知(zhi)識產權保護政策(ce)會給我們的(de)創新驅動戰略帶來好處(chu)。

    其(qi)實，這幾年，中國自己的技術和文化等領域(yu)創(chuang)新創(chuang)造也(ye)很多，知(zhi)識產(chan)權保護也(ye)是我(wo)們本身的需求。我(wo)們有必(bi)要(yao)，也(ye)應該要(yao)解釋清楚。

“301調查”結(jie)果會有什么影響？

    政知道：您認為“301調查”會對中美貿易造成哪些影響？

    金海軍：其實說“301調查”本身只是一個判斷裁決，接下來會涉及到制裁措施，而制裁措施才有可能對貿易產生影響。不過，這種影響并不是沒有回旋空間。

    目前，調(diao)查有(you)了(le)裁決，制(zhi)裁措(cuo)施還沒有(you)生效，具體措(cuo)施美國相(xiang)關部門應該(gai)已經有(you)所準備，但在生效和(he)執行過程中都還可能緩(huan)解(jie)和(he)改善。

    美國(guo)有可能將制裁措施作為談(tan)判(pan)籌碼，中國(guo)此前不(bu)(bu)承(cheng)認也(ye)不(bu)(bu)參(can)與(yu)“301調查”，現(xian)在(zai)也(ye)可以(yi)利用(yong)這個時(shi)機，相關(guan)部門參(can)與(yu)進來，或者雙方(fang)坐在(zai)談(tan)判(pan)桌前，或者通(tong)過WTO貿易糾紛解(jie)決(jue)機制，去(qu)解(jie)決(jue)這個問(wen)題(ti)。

    政知道：美國之前的301調查都能達到目的嗎，這次會如何？

    金海軍：之前美國動用“301調查”，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能夠達成他想要的結果，尤其是對日本。這是因為美國擁有較大的談判籌碼，所以能夠利用這個調查，迫使他的貿易伙伴國修改法律或者作出相應調整。

    對中(zhong)國(guo)(guo)而言(yan)，在(zai)中(zhong)國(guo)(guo)加入WTO之(zhi)后(hou)，奧(ao)巴馬執政(zheng)期間，曾(ceng)經準備(bei)在(zai)清潔(jie)能(neng)源領(ling)域對中(zhong)國(guo)(guo)進行“301調(diao)查”，但是最后(hou)美國(guo)(guo)同意交(jiao)給WTO解決，并在(zai)中(zhong)國(guo)(guo)作出相(xiang)應措(cuo)施之(zhi)后(hou)停止了調(diao)查。這(zhe)次會不會達成目(mu)的，還(huan)是要看美國(guo)(guo)的目(mu)的是什么。

    今天，關(guan)于征(zheng)收500億(yi)的懲罰(fa)關(guan)稅大家討論最多，但是(shi)，關(guan)稅措施(shi)只是(shi)他們的手段(duan)，不是(shi)目的。

    這(zhe)次“301調查”的(de)正式名稱是“301調查：中(zhong)國(guo)有關(guan)技術轉讓(rang)、知識(shi)產(chan)權和(he)創(chuang)新(xin)的(de)法(fa)律、政(zheng)策和(he)做法(fa)”，這(zhe)就能看(kan)出來美國(guo)這(zhe)次針對的(de)是中(zhong)國(guo)知識(shi)產(chan)權問(wen)題和(he)技術轉讓(rang)規(gui)則，這(zhe)才是目的(de)，關(guan)稅手段會不會真(zhen)的(de)采用，還是要取(qu)決于后(hou)續(xu)他能不能達到真(zhen)正的(de)目的(de)。

中國不(bu)能只“做”不(bu)“說”

    政知道：中美之間的貿易摩擦今后還可能會有，而如您所說，技術領域可能還會成為“重災區”，我國在知識產權方面還有哪些待完善的地方？

    金海軍：客觀來講，在知識產權領域，我們的立法還是相對完善的，也遵循了一些國際條約的要求，國際社會對此也是承認的。

    其實每(mei)年美國(guo)貿易代表辦公室(shi)都(dou)會發布一個與知識(shi)產權相關的(de)(de)(de)“特別301報告”，針(zhen)對美國(guo)的(de)(de)(de)貿易伙伴國(guo)或地(di)區(qu)(qu)，看(kan)他們(men)在知識(shi)產權法律保護(hu)方面是(shi)不是(shi)存在不足和問題，然后依照(zhao)情況將(jiang)存在問題的(de)(de)(de)國(guo)家或地(di)區(qu)(qu)列入優先(xian)觀察國(guo)或者是(shi)審查(cha)名單，對他們(men)采取一些貿易措施來應對。

    中(zhong)國(guo)在(zai)知(zhi)(zhi)識(shi)(shi)(shi)產權(quan)保護方面的(de)進步，這份“特別301報告(gao)”中(zhong)也是承認(ren)的(de)，包括(kuo)立法(fa)和(he)(he)司法(fa)方面的(de)進步。當(dang)時跟(gen)我(wo)(wo)一組作證的(de)有兩個人，一位來自美(mei)國(guo)律師協會知(zhi)(zhi)識(shi)(shi)(shi)產權(quan)部(bu)，另(ling)一位是美(mei)國(guo)國(guo)際政治(zhi)研究(jiu)所(suo)的(de)部(bu)門負(fu)責人。在(zai)我(wo)(wo)提到中(zhong)國(guo)知(zhi)(zhi)識(shi)(shi)(shi)產權(quan)制度(du)成(cheng)就的(de)時候，那(nei)位來自美(mei)國(guo)律師協會知(zhi)(zhi)識(shi)(shi)(shi)產權(quan)部(bu)的(de)代表也附和(he)(he)了我(wo)(wo)的(de)觀點。

     當然，報告中(zhong)指出的一些假冒、盜版等(deng)問題，我(wo)們也(ye)承認，中(zhong)國(guo)確實存(cun)在。特別是(shi)現在隨著互聯網的發(fa)展，新技術還帶來了新問題。中(zhong)國(guo)政府也(ye)在努力改善知識(shi)產權的相關(guan)商(shang)業環境(jing)。我(wo)們做的很(hen)多(duo)，但是(shi)說的不(bu)夠多(duo)，很(hen)多(duo)做法(fa)并不(bu)能讓(rang)國(guo)際社(she)會完全理解。

    政知道：這次聽證會，給我們應對今后的貿易摩擦帶來哪些經驗？

    金海軍：這次遞交報告和出席聽證是臨時性的，決策和行動都是比較倉促。

    其實(shi)，在(zai)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加(jia)入(ru)WTO之前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美之間就有過幾次(ci)知識(shi)(shi)產(chan)權的(de)雙邊談判，都讓(rang)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的(de)知識(shi)(shi)產(chan)權制度有了相應改進(jin)。在(zai)加(jia)入(ru)WTO之后(hou)，2007年，美國(guo)(guo)也針對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的(de)知識(shi)(shi)產(chan)權制度提起過一次(ci)WTO爭端解決，2009年作出(chu)裁(cai)決之后(hou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也相應做了法(fa)律(lv)調整。

    現(xian)在中國對(dui)外貿易很多(duo)，出現(xian)摩擦(ca)很正常，可以考(kao)慮有一種長期(qi)的機制，不止是知(zhi)識產權領域(yu)。要有長遠的準備(bei)，包括(kuo)應(ying)對(dui)方案，資料收集，國家或者法律案件(jian)的研究，還有專業人(ren)才的培養和(he)儲備(bei)等。如果能夠事先有所考(kao)慮，以后類(lei)似事件(jian)的應(ying)對(dui)，我們應(ying)該會更好一些。

    我(wo)還有(you)一個收獲，作為貿易(yi)大國(guo)，中美之間出現了(le)(le)貿易(yi)摩擦，除了(le)(le)政(zheng)府(fu)主導，其實各方都可以參與進(jin)來，發表或(huo)者專業或(huo)者來自行(xing)業的(de)意見，共同爭取(qu)一個比較好的(de)結果。

本(ben)文來源(yuan)：政知道 作者：董鑫 責(ze)任編輯：李崇_NN5538